程石语气严肃。
在前世看过的电视剧中，程石就注意到这次山地演习有严重的问题。
钢七连和老A的损失比是一比九。
红三连、大功六连这些连队的损失更是惨重。
在忽略了两边军队技术差异和指挥效率后，702团的战术显得过于僵化，老A特种兵的追击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思维也是守旧，完全失去了主动。
“要是有问题，我们就得改正……”高城不假思索地接上话，然而一秒钟之后，他猛地转头，眼睛一眨不眨，突然意识到说这话的人不是他的搭档洪兴国，也不是他的上级王庆瑞，而是一个普通的上等兵。
“你刚说了啥？”
“我们打得不对劲吗？”
高城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着程石严肃的脸，沉默了几秒，这才相信了这位傲娇的七连长的确在质疑自己。
哎呀！这小子，刚刚还提醒他别太得意忘形，这会儿话风一转，态度嚣张到不行。
难怪高城会感到困惑。
在军队里，上下级的关系是非常清晰的，程石说有问题，那批评的焦点自然是指挥能力，而七连的指挥官不就是他高城吗？
这位七连的连长，既能吃苦又会装样，性格中既有孤独也带着骄傲。
骄傲的人往往心里敏感，不易成熟，他不确定地和程石对视。
嗯！这一看，上尉真的感觉到被这个上等兵看不起了。
高城撤回了刚刚给程石的红塔山烟。
“混账东西，还想抽我的烟？”
“你以为自己挺幽默的？”
“一边去。”
程石嘴角一撇，正是讨论战术的时刻。
虽然失去了红塔山烟，但不要紧，总会有烟抽，午餐肉也会有的。
他直言不讳地指出。
“连长，咱们七连在战争中的主观能动性不足。”
“主观能动性？”高城一头雾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