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场的居民们纷纷上前来打圆场。他们有的劝说赵东城消消气,有的安慰贾张氏别害怕。整个四合院乱成了一锅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与不安。
“哼!”赵东城一甩贾张氏的手腕,将她甩到一旁。他气呼呼地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孤独与坚定。
回到屋里后,赵东城重重地关上了门。他坐在床上,双手抱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明明在做好事,却会遭到这么多人的误解与指责。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给这个古老的院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赵东城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脚踏一双布鞋,正准备出门去买些新鲜的蔬菜回来,为家里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餐。他的脸上洋溢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轻快而有力。
刚走到门口,赵东城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身影拦住了去路。那是闫富贵,一位年近五旬的小学老师,平日里总是戴着一副旧眼镜,头发略显凌乱,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疲惫与无奈。此刻,他双手紧紧揪住赵东城的衣角,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小赵啊,你可得帮帮我,给我指条活路啊!”闫富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眼神中满是恳求。
赵东城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位面黄肌瘦、眼眶深陷的老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三大爷,您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什么时候不让您活了?”赵东城边说边轻轻拍了拍闫富贵的手,试图安抚他激动的情绪。
闫富贵深吸了一口气,似乎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才缓缓开口:“小赵啊,你不知道,我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太难了。一家老小全靠我这三十几块的工资养活,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最近,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闫解成谈了个对象,女方家里非得要一辆自行车做彩礼。我这也是为了儿子的婚事,才硬着头皮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