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骗老年人。”
司马堂自豪地说:“我怎么就不上当受骗呢?我警惕性高啊。”
窦西施回忆起之前的一件事:“是一个月前,来了一个女人,给司马堂跪下了,说,她爸爸是司马堂的老朋友,得了绝症,跟司马堂借了一万元钱,你爸爸还没问清楚呢,就给了人家一万元,人家拿走了,再也没有回来,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司马心惊讶地问:“啊?”
窦西施继续说:“今天啊,那个人要来了,你爸爸的朋友给介绍的,司马心啊,先见见,司马心不同意呢,司马灵再接着,司马灵不同意呢,司马犀再接着——”司马犀听后大笑不止。
窦西施威胁道:“再笑?我可——”
司马犀忍住笑:“得了,老妈,我啊,回自己房间了,我不掺和你们的事。”
司马灵也说:“是啊,我也不掺和你们的事。”
司马心则坦白:“我——老妈啊,跟你说实话吧,我不想再相亲了,实在尴尬,实在没意思,实在无聊。”
窦西施焦急地说:“哎呀,闺女啊,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啊,再不抓紧,你可真的是剩女了。”
司马心坚决地说:“哎呀,好吧,我实话实说吧,我已经有了,求你们以后别再让我相亲了。”说完,她气冲冲地走回自己房间。
在司马心的房间里,她刚刚坐下,窦西施就闯进来:“闺女,为什么不跟妈妈及时汇报呢?那个人是干什么的?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他本人怎么样啊?学历?人品,素质?还有,身体?相貌?”
司马心有些无奈:“哎呀,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窦西施追问:“哎呀,那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啊?”
司马心坚定地说:“反正,我不想相亲了。”
窦西施担忧地问:“你坚持自己搞对象?”
司马心点头:“是。”
窦西施继续问:“你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呢?”
司马心决绝地回答:“我就——一辈子当女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