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侯亮平这么问的时候，高洪学倒是忽然愣在了原地。
其实高洪学想过侯亮平会问很多刁钻的问题。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侯亮平的切入点竟然是周华生的国籍！
此时此刻，高洪学的脸上充满了疑惑的表情。
他实在是不太理解，侯亮平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开始问这个问题？
毕竟国籍这件事，高洪学感觉根本就不重要啊！
不过反贪局局长的脑回路，高洪学也没办法去揣摩。
他勉强平复一下情绪之后，笑着对侯亮平解释道：“侯局长，周华生小时候的确是德国国籍。”
“但是自从他懂事之后，就跟着母亲来到了龙国。”
“这在法律上是完全允许的，在周华生十八岁之前，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国籍。”
说这些话的时候，高洪学的脸上满是一副讨好的笑容。
倒不是高洪学想要巴结侯亮平。
主要是他实在是不想让侯亮平继续在这里闹事！
也就是这一次侯亮平并没有态度强硬的非要去找周华生。
否则侯亮平真的冲到研究室那边，肯定会影响项目的研究进度。
到时候万一再引起其他科研人员的议论，那么影响只会更大！
所以现在高洪学也是无奈之举，只能试探着去讨好一下侯亮平。
不过高洪学虽然是这么解释。
但是他完全不知道侯亮平问这个问题的意义是什么。
因为在他看来，周华生的国籍貌似根本不是什么值得讨论的事情！
得到高洪学的回复之后，侯亮平的表情并没有出现明显变化。
他紧接着继续问道：“高院长，我听说你们这个项目的研究，每年可是要花不少钱啊。”
“我倒是想问问，这些钱都是从哪来的？”
一听这话，高洪学的脸色瞬间一沉。
高洪学眼神复杂的看向侯亮平，显然他还在思考侯亮平的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