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可利用之处。
驹哥弹了弹烟灰,不紧不慢地说。
“在这澳门,还没有我驹哥不知道的事儿。你小子,惹了大麻烦咯,不过嘛,你运气好,碰上了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你性命无忧。”
阿祥犹如溺水之人抓到浮木,虽心存疑虑,却也别无他法,只能不迭点头。
“驹哥,求您帮帮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驹哥带着阿祥来到一处隐秘据点,屋内昏暗压抑,烟雾缭绕,几个打手模样的人或坐或站,眼神不善地盯着阿祥,似要将他看穿。
驹哥大马金刀地坐下,翘着二郎腿,指了指旁边椅子。
“坐吧,说说,越南帮那几个杂碎要你多少钱?”
阿祥战战兢兢地坐下,嗫嚅道。
“还……还差两十万尾款,明天下午三点,要在码头交货。”
驹哥冷笑一声。
“哼,胃口不小啊。不过你别怕,我派几个兄弟去会会他们,把事儿给你了结了,只是这往后,你就得跟着我干,懂吗?”
阿祥犹豫片刻,想到眼前困境,咬咬牙应下。
“驹哥,只要能摆脱这麻烦,我都听您的。”
次日,骄阳似火,码头人头攒动,鱼龙混杂。
阿渣、托尼、阿虎三人依约前来,大摇大摆,阿渣依旧叼着雪茄,满脸嚣张,托尼戴着墨镜,双手插兜,阿虎扛着个麻袋,里面装着不知所谓的“威慑物”。
他们站在约定地点,左顾右盼,不见阿祥身影,正不耐烦时,驹哥带着一群手下现身,个个凶神恶煞,手持棍棒刀具。
阿渣见状,吐掉雪茄,骂道。
“妈的,阿祥那孬种呢?敢耍我们!”
驹哥冷冷一笑。
“他现在归我罩着,你们几个越南佬,识相的,拿了钱滚回越南,别在这撒野。”
托尼冷哼一声。
“你算哪根葱?敢坏我们买卖,今天没拿到钱,谁也别想好过!”
说罢,阿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