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会议室仿若战场营帐,白板上姚美宝照片居于中央,四周贴纸密麻,标注关联人物、时间节点。
杨光耀紧攥案卷,剑眉拧成麻花。
“这姚美宝死得蹊跷,背景不简单,婚姻烂账、人际复杂,凶手藏在暗处,得抽丝剥茧。”
刘伟滔敲着笔记本。
“头儿,她老公关亚伦,吃喝嫖赌全沾,外面养着施淑君,还勾搭其他女人,赌债都快堆上天,动机大把。可案发时,关亚伦十点在麻将桌,施淑君八点在花店授课,都有证人,邪门。”
走访公寓,管理员眯眼回忆。
“那晚黄昏,姚美宝被个穿红套装的时髦女郎接走,行色匆匆,看着不像好事。”
杨光耀目光一凛。
“红套装?这女郎或是关键,全城搜监控,找她踪迹,身份、去向,一寸都别放过。”
几日排查,毫无头绪,刘伟滔焦头烂额,再翻案卷时,忽拍桌。
“头儿,有发现!姚美宝和施淑君中学是同学,早年都被关亚伦花言巧语骗了,这层关系不简单,怕是旧怨新仇凑一块,成了命案导火索。”
深挖医院记录,惊现隐情。
护士回忆。
“姚美宝小产住院,心都碎了,整日哭。施淑君也因自杀未遂住进来,同一层,关亚伦来探视,俩女人一碰面,秘密全抖出,病房闹得鸡飞狗跳,姚美宝放狠话,离婚让他净身出户。”
杨光耀冷笑。
“哼,这下动机齐了,关亚伦为保财产,施淑君为争男人,联手不是没可能,可证据在哪?红套装、作案手法,得一一夯实。”
夜探花店,刘伟滔佯装买花,旁敲侧击店员。
“那晚施小姐授课,可有异常?全程都在?”
店员歪头想。
“施小姐中间出去会儿,说取材料,半小时左右回来,神色有点慌,不过我们没多问。”
刘伟滔与杨光耀对视。
“半小时,够作案了,头儿,她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