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紧紧缠绕,周边的皮肤因淤血而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斑驳交错,诉说着临终前痛苦的挣扎。
腹部,一道从胸骨下方直直划开至耻骨位置的创口咧开着,脏器似是被粗暴翻动过,有的甚至部分外露,粘连着沙砾与凝血,在日光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招来一群嗡嗡乱飞的蝇虫,肆意在这人间惨象上狂欢。
四肢更是布满淤青与擦伤,手臂处的骨头似有断裂迹象,突兀地撑起皮肤,腿部扭曲变形,脚腕处有着深深的绳索勒痕,昭示着生前曾遭受禁锢与暴力对待。
头发凌乱地散落在满是血污的面庞上,双眼圆睁,空洞无神,那眼眸中残留的恐惧与绝望仿佛被永远定格,嘴唇微微张开,似是想在生命消逝的最后一刻发出求救,却被无情扼杀。
身旁的沙地被大量鲜血浸透,干涸后结成硬块,与周围散落的贝壳、碎礁石混在一起,构成一幅地狱绘图。
杨光耀蹲下查看,强忍着胃部的翻涌。
“阿滔,这手法像老手,可又似匆忙掩盖啥,和之前草丛分尸案似有呼应。”
刘伟滔皱眉,捂着口鼻。
“难道真是李文芳?那之前断指咋回事?”
回警局,DNA检测加急出结果,陈子俊法医一脸严肃。
“光耀,之前推断对,草丛尸体非李文芳,这具才是,死因初步看是窒息,死后遭虐尸分尸,残忍至极。”
众人倒吸凉气,案子更扑朔迷离。
再审方晋杰,他被押进审讯室,头发蓬乱,眼神闪躲,像只丧家犬。
杨光耀怒目而视。
“方晋杰,西贡这尸体是李文芳,你和她到底玩啥花样,别再扯谎,全交代!”
方晋杰“扑通”跪地,哭嚎。
“阿sir,我错了,是她,是李文芳先惹祸,开车撞死个叫陈采玲的女人,怕坐牢、赔大钱,我们猪油蒙心,想出这损招,把陈采玲当她,伪装死亡骗保,想东山再起,谁知道越搞越糟……”
刘伟滔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