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亲手给自己套上绞索,一步步沦为洗钱、运货的傀儡,在这光鲜又腌臜的棋局里,不过是枚随时可弃的弃子。
“我不能死,我还不想死啊!”
庄晓华喃喃自语,泪水夺眶而出,混合着脸上残妆,淌出一道道狼狈痕迹。
此刻,家人的面容浮现在眼前,丈夫憨厚的笑、孩子纯真的眼,要是自己折了,他们该如何在这虎狼世界存活?
愧疚与悔恨如汹涌潮水,将她淹没得几近窒息,怪自己贪心,妄图在黑与白的夹缝求荣,才落得这般田地。
与此同时,陈法医在自家书房,眉头紧锁,面前堆满拍卖会画作资料,石先生临终那声“桑达士”像紧箍咒,在他脑里来回绕。
他深知自己被卷入漩涡中心,多年秘密似要被揭开,咬咬牙。
“不能再等了,庄晓华这妮子肯定知道桑达士下落,得逼她开口。”
陈凯晴下班回家,见父亲神色不对,屋里文件乱摊,试探着问。
“爸,你咋啦,为拍卖会的事儿操心?警局在查,你别太劳神。”
陈法医挤出笑,“闺女,没事,就随便看看,你忙案子也注意安全。”
可那闪躲眼神,让陈凯晴心生疑虑。
夜里,庄晓华惊魂未定,收拾细软准备离开香港避风头,刚坐进车,车门“哗啦”被拉开,陈法医戴着口罩,眼神冷峻,一把揪住她头发,把枪抵在她腰侧。
“别出声,乖乖跟我走,不然崩了你!”
庄晓华吓得瑟瑟发抖。
“你……你是谁,要钱我都给,别害我!”
陈法医冷哼,“少废话,我要桑达士下落,你老实交代,保你条命。”
杨光耀等人依着手帕线索,追踪到一处废弃工厂,隐隐听到庄晓华哭声,迅速围拢。
陈凯晴一看绑架者是父亲,心像被重锤击中。
“爸,你干啥,快放了她,违法的事儿不能做!”
陈法医苦笑,“凯晴,爸没退路了,这事儿牵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