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一大爷探出头,发现三大爷正站在贾张氏面前。
而棒梗躲在贾张氏身后,脸和上衣前面全是黑乎乎的灰,显然,棒梗偷了鱼出去烤了。
“真是愚不可及,贾张氏这个蠢婆娘,带着这么明显的痕迹还能带回家里来?”
一大爷暗自懊恼地跺脚,忽然听见三大爷压低声音说。
“我说贾张氏,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家棒梗偷鱼全过程!”
“胡扯,老娘要把你的嘴撕烂!”
贾张氏尖声叫喊,冲向三大爷,正打算动手时,却被一句话生生止住。
“你想让你孙子进少年管教所不成?”
一提“少年管教所”,贾张氏的脸皮一阵颤抖。
回头瞥了一眼茫然无知的棒梗,接着便低声对三大爷说:“你想怎么样?”
“这个数字,你觉得如何?”
贾张氏瞪着三大爷摊开的手掌,咬牙切齿地回应。
“五块?你不怕风吹大了闪到舌头吗,阎埠贵!”
“五块?你家棒梗的前程就只值五块钱哪!最少五十,少一分都不行!”
“五十?”贾张氏惊愕了,盯着笑容可掬的三大爷,突然冲上去抓了他一把脸颊。
“五十块?连五分钱折扣都没得商量!”
“嘿,泼妇,真是失礼,失礼至极啊!”
瞧见三大爷狼狈地躲避贾张氏的指甲,一大爷再也忍不住了。
这两个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够了,你们闹够了吗,还不够丢人现眼是不是?”
听到一大爷突如其来的呵斥,三大爷呆呆地回头望向他,却猝不及防地哎呦一声。
原来贾张氏找准机会,又在他脸上挠了一下。
“你,真是小人和女人最难对付!等着瞧吧!不把棒梗送去少管所,我就改姓不是阎!”
三大爷脸色变换不定,最后跺了跺脚,打算进院子找夏正理论,却被一大爷抓住了他的衣袖。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