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撇撇嘴:“你说什么呢?
让我一个大老娘们去工厂上班?你自己在家里闲着没事干吗?
你年纪轻轻的,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难不成你还想把我累死,然后再找个新家过日子不成?”
秦淮茹一听,眼泪又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平时贾张氏在家里这么说,也就罢了。
现在当着厂里领导的面就这样讲,无异于当众给秦淮茹难堪。秦淮茹气愤地质问道:
“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怎么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呢?”
贾张氏毫不示弱地回答,“难听?我只是说话难听点罢了。
比起将来你会做的事情,那可算是客气多了。”
“你敢说,这辈子不会再嫁给别的男人吗?”
“你敢保证,一直到死,都不会再去找其他男人吗?”
“哼!你要是不敢说,那就说明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贾张氏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秦淮茹已经被气得脸通红,眼眶发热,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大家都说坐月子期间不能哭泣,但从那天昏厥醒来以后,秦淮茹的眼泪就没停过。
看到秦淮茹落泪,贾张氏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更加得寸进尺地说。
“瞧瞧吧!大家伙都看看!”
“一提到这个话题,她就开始装哑巴了?”
“哼,无非就是在心里盘算罢了,心里越怕,就越不敢当面对我赌咒发誓的。”
“哈哈,你这点小心思我早就看穿了。
自从东旭去世那天开始,你就已经在计划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工厂的领导们,你们来评评理!”
“她都不敢赌咒,我对她有所防备,难道我错了?”
李副厂长与八号车间主任,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们俩自然不会掺和进这个话题。
“这个问题我们可不好插嘴评价,你就直接告诉我们,到底谁能接任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