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连忙松开手，解释道。
“抱歉，我和贾东旭感情深厚，太想知道他临终前的话了，我不是故意要捏疼你的。
你能再给我复述一下，贾东旭到底说了些什么吗？”
“他就说了‘有笑声’，他说他在笑，有人在看着他笑，之后就没气了。”
工人并未多想，直接回答了易中海的问题。
“他没提到具体是谁在笑吗？没说出名字来？”易中海追问。
“没有，估计那就是胡言乱语吧！
毕竟他都快不行了，谁能在他面前笑呢？”工人回答道。
“嗯嗯，也是，应该是胡言乱语了。好了，没事了，你们回去吧！”
易中海长舒一口气，似乎有种莫名的解脱感，至于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
送走几位工人后，平日从不吸烟的易中海，一路小跑到路边买了一包烟。
静静地蹲在一个角落，默默地点燃一支接一支地抽起来。
抽完最后一支烟，易中海随手将其丢在地上，用脚踩灭。
然后转身，朝四合院的方向疾步走去。
由于是初次吸烟且连续抽了一整包，易中海此刻头脑昏昏沉沉的，仿佛喝醉了酒一般。
“你怎么一股烟味？还学会抽烟了？”
易中海刚回到家，一大妈便闻出了端倪，询问道。
“嗯，抽了几根。”易中海应声后，立刻关上门，在屋内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便找出一堆钞票，摊在床上。
手中提着一只小布袋，开始一边往布袋里装钱一边清点着：“十块，二十，三十……”
“你在做什么呀？回家就开始数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大妈好奇地问。
“没什么事，一会儿再和你说。”易中海低头继续数钱。
“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好像特别紧张似的。
是不是在厂里遇到什么麻烦了？”一大妈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