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他也不知道怎么追。
路顺风只得作罢。
沈家庄,鸡叫的时候,沈伯筠终于醒了过来。
顾长顺正在床边,着急地来回踱步。
看着沈伯筠睁开眼睛,顾长顺带着哭腔道:“老爷,您醒了,太好了!”
沈伯筠有心无力地道:“现在怎么样了?”
顾长顺道:“幸得有姑爷出手,打跑了那些土匪,侯肆跟着姑爷去追土匪了,侯芳指挥着奴仆正在搬回被土匪抢走的财物,有些已被土匪抢走了,还不晓得损失了多少。”
沈伯筠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人都没事吧?”
顾长顺道:“护院死了二个,伤了八个,姑爷那边,还不清楚!”
“死的每个给二十两银子烧埋银,伤的赏十两,找郎中医治,不要心疼钱!”
沈伯筠的身体很虚,吩咐了顾长顺,他又沉沉睡去。
路顺风回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他没有先去沈家,而是直接返回路家的房车里,驱猪神器充上电,然后拿出一根登山杖,装模作样出门。
吴山此时已经脱掉了他的铠甲,又变成了憨厚的木匠,路虎同样也换掉了沾上血迹的衣服,如同铁憨憨一般,啃着馒头。
“东家!”
吴山从厢房里取出一条鼓鼓囊囊的裤子,还有四把看上去还不错的腰刀:“这是土匪遗留下来的,我顺手拿了四把勉强能用的刀,放在家里,也好防身!”
“不错,不错!”
路顺风收起腰:“可惜了没有刀鞘!”
“土匪也不知道从哪里抢的,刀鞘并不费事,老朽可以做!”
吴山示意路顺风来到主屋里。
路顺风刚刚进来,吴山就关上门。
然后,当着路顺风的面,解开裤子,往桌上一倒。
叮叮当当地金属声音响起。
路顺风目瞪口呆地道:“这是从土匪身上搜的?”
“土匪都是穷鬼,哪有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