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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领导,求求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家啊!
没有了顶梁柱,我们全家老小可怎么活下去呀!”
秦淮茹放声痛哭,引来了许多爱凑热闹的工人。
杨厂长大声喝斥,“都看什么呢?再靠近办公室一步,扣一个月工资!”
众人一听,赶忙散去。
李副厂长与杨厂长以及许大茂交换了个眼神,开口说道。
“秦淮茹同志,对你家的遭遇,我们也深感同情。
贾东旭酒后擅自闯入工厂,胡作非为,给我们轧钢厂造成了重大损失。
经过厂领导集体商议,并在许副厂长多次恳请之下,我们最终决定不对你家索赔。”
秦淮茹一听,哭得更厉害了,似乎担心赔偿的事泡汤了。
“为了保障你们一家五口的生活,我们决定给你们家额外提供两百六十元的赔偿款。
这已经是我们的最高赔偿标准了,你看怎么样?”杨厂长询问道。
许大茂保持沉默,此刻他正在观察秦淮茹的欲望能有多大。
果不其然,秦淮茹哭得愈发凄惨,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但这多半都是演戏的成分。
两位厂长看得心中烦躁,却又不得不强忍着。
“三位大善人,两百多块钱确实挺多的。
但我们一家四口,儿子才四五岁,我肚子里还有一个马上要出生的孩子,
短期内我也不能工作,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们这一家吧!”
秦淮茹说着,眼泪已经哭肿了双眼,不停地叩头乞求。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表面上,显得有些不满。
秦淮茹明白,要做戏就要做足全套。
否则即使许大茂愿意把价钱提到三百块,她也无法如愿。
于是她再次转向许大茂,期望他能帮她说句话。
这时候,许大茂终于开口了,“二位领导,贾家的确有困难。
不如我们就把赔偿金提高到两百八十块…不,干脆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