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砸完玻璃便走到老太太面前，语气平淡地说。
“我这个人向来尊敬老人爱护小孩。
我不动手打你，但你要是损坏了我任何东西，我会加倍奉还。
对付你这种老而不知死的老贼婆，我还真有一套法子呢！”
“你、你、你……”突然，聋老太太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这么多年来，四合院里所有人都像供奉祖先似的，对她毕恭毕敬。
连贾张氏都对她有所畏惧，今天竟然让许大茂这般羞辱。
“老太太，您别生气啊……”一大妈惊慌失措，忙帮老太太顺气。
随后红着眼睛瞪向许大茂，说道。
“大茂，老太太只是太着急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是打算请老太太来调解一下的，没想到你们反而吵起来了。”
“就她？调解个屁！老不死的东西，在我这里一点脸面都没有。
易中海坐牢那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他还想把我赶出大院，还想让我原谅他，简直是做白日梦！”
许大茂冷哼一声回答道，“一大妈，我对你没意见，甚至还想提醒你。
易中海那个老家伙根本就不会生育，你跟着他没什么用，还会帮他背黑锅。
你最好赶紧跟他离婚，拿上钱离开，否则最后只会落得一场空欢喜。”
一大妈听到这话，浑身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大茂。
聋老太太彻底昏厥过去，被气得不轻。
一大妈见聋老太太家已经没法住了，只能带着她回到自家。
许大茂望着不停灌进寒风的窗户，只好找些旧报纸暂时堵住，至少还能挡挡寒风。
这一场闹剧过后，围观的人们才渐渐散去。
四合院恢复了平静，各家各户的灯光一一熄灭。
许大茂躺在床上，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觉得有点不舒服。
嗯？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