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个残疾老人带着三个孩子。”
许大茂压低声音继续说,“您瞧见了吧!
您清楚院子里哪家日子最难熬,易中海还能不清楚吗?
可他给李家开过援助大会了吗?没开过!
为啥不开?就是因为没啥好处捞呗!
但你看贾家,三个成年人照顾一个娃,个个吃得脑满肠肥。
年年还非得给他们捐钱,甚至逼着捐。
他这么做图个啥?显而易见,还不是图贾张氏嘛。”
闫埠贵听完,整个人懵了,这说的是哪门子道理啊!
然而许大茂并未停口,他严肃地接着说。
“咱们这个大院里,除了李叔家,就数您家最困难了。
每年都得不到别人的帮助,反倒是您得去接济贾家,凭什么啊?我都为您感到憋屈!”
闫埠贵叹了口气,他身为三大爷,得维持那份受人尊敬的形象。
怎么可能拉下脸,来央求大院的人给自己捐款呢?
即便开了口,刘海中和易中海也不会同意的。
闫埠贵听着这些话,心中若有所悟。
但他也知道仅凭许大茂一人,是斗不过易中海和刘海中的。
几杯酒下肚,许大茂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
“都说三大爷吝啬,管您叫阎老抠、阎老西,那是他们不了解您。
您一个人撑起一家五口的生活,还得供孩子们念书。
要是不多打算盘,那些孩子早就饿死了。
他们不懂您,但我懂。
以前我没工作时地位低下,说的话没人听。
不过今天咱爷俩喝了这顿酒,我要替您鸣不平,为您叫屈!”
许大茂一拍胸脯,满脸心疼地说。
这几句话,直戳闫埠贵的心窝。
积攒了几十年的委屈,被许大茂一语道破,他立刻放声大哭起来。
闫家的孩子们仿佛也感受到了父亲的不易,纷纷低下了头,默默地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