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浪费力气给她绑上呢,这岂不是自己脱裤子放屁自己打自己的嘴吗。
我也只能很是妥协无趣般正要给她解绑,可她却喝止住了我:“你先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再慢慢给我松开!”
我心底那个暗暗叫苦呀,那么多年过去,她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死要面子。
我也只能照做,几份无奈的盯着她的眼,然后再慢慢的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其实绳子都没打死结,都打上了活扣,轻轻一扯绳子,绳子就全脱落了。
见绳子一脱落,我就很识趣的扭过脸去,很没趣的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冷冷的不说话。其实我很想再给她一个拥抱的,可却不知为何,我就不敢了!毕竟那么多年自己心里遭受的罪,自己最明白,乐都在别人的身上,唯独只有痛,才在自己的心底最深处深埋,永不见天日。
显然这样的情况下,我已经没有和她做任何争吵的心情,更不想去质问她总总,我甚至都有点困得要昏昏欲睡,当然,这样的情况下我再有一百个胆子,都不敢昏昏睡去,她的身体里附着一个鬼呢,估计等下子就要压我身上吸我的血,我这瘦不拉几的身体,还不够她吸几口的呢。
见我这样无趣的蹲坐一旁,她也识趣的不再追究什么,只是很调皮的很乖顺的蹲坐在我边上,双手环抱,把脑袋枕在手臂上,等我先开口说些什么。
我不敢去看她,也懒得去搭理她,就像刚发生小口角的小两口,彼此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搭理谁。
她在我边是静静坐了好几分钟,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头已经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也不做过多的拒绝,任凭她靠着,可靠着靠着我就发觉了什么不对劲,她的长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往我的身上贴,也许用钻更恰当一点。她的头发就像施了魔法一般,就像八爪鱼的触手一般,不停的缠住我的脖子,钻入我的衣服里,而且那头发好像莫名其妙突然变长了几分。
等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的脖子已经被她迷人的长发勒得都要喘不过气来,我这才大惊失色如梦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