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松针呀,怎么说就算不暖和,也不至于那么冷,而且越躺感觉越是冰冷刺骨难耐,仿佛就直接赤身躺冰面上一样,再不转身爬起,估计等下自己四肢凉透了再想发力就为时已晚咯。
使出全身的力气,一咕噜的爬起身,再四处张望去才发觉事情的不对劲,原本还有点微光的小送树林,此时光线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可估算时间,此时应该是正午一两点钟呀,该不会外面的天气要转阴了不成,可光线很快就变得昏暗不堪起来,抬头望去,松树林的顶端开始传来了稀稀疏疏的雨点声,很快雨声是越来越大,我也不时被树上掉落下来的雨点给淋到,身单衣薄的我,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体,躲在一棵汽油桶般粗的松木下,免得被不断滴落的雨水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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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风雨大作,雨水掉落的势头暴增,而且周围的一切仿佛被麻布袋给罩住了一般,早已经变得昏暗不堪,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此时的我早已经顾不得惊恐,当下最重要的是保持好体温,这才想起自己背的小水壶和口袋里的几个小红薯,还有一小半截的饼干,在一阵昏暗中不知滋味的吞下了小饼干和几个红薯,空荡的肚子才渐渐有了暖意。
九十年代用的几乎全是火柴,打火机在老爹的身上,相信此时的老爹已经惊慌失措的也在寻找我的踪迹,可在这静的出奇的小树林里,却没有听到老爹的任何叫唤声。我自己也没有带小火柴的习惯,生火取暖的念头也就彻底打消,我把干燥的松针收拢成一团,围住我的小脚,双手环抱胸前身体缩成一团,背靠着松树,多少让身体暖和了不少。
十月的雨来的快去得也快,除了微微的冷涩,地面也微微湿漉了一点罢了,周围的光线也足渐又慢慢亮了起来,身体的本能告诉我,不能在此地久待,我必须再找个方向走出这片小松树林。毕竟当时虽然还只有十岁,可多少自己身体的本能意识告诉我,只要不停的走,总能走出这片小松树林的,毕竟周围一带茫茫的原始森林早已经几乎绝迹,这片林子不可能延绵数十里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