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桐花市,还没有和医生建立起足够的信任。
战斗部各个都硬生生地进化成硬汉猛女,除非腿断了折了只能被被摆放在担架上,否则能不去医院就不去,生怕身体里的哪个零部件不小心被拆了。
他们住的是总统套房,应淮带着一身血气回来的时候,江霁正裹着厚衣服,吹着暖气,捧着小金毛接的热水,坐在沙发上发呆。
其实不是发呆,是江霁在和系统东拉西扯。
只是这副身体太病弱,吃了感冒药昏昏沉沉的,有点影响她大脑的转速。
卢艺是个行动派,经过了一系列的身体检查后就被放了回去,当晚就写出了一篇江霁和应淮的旷世之作。
在经过调查局各级的复盘后,她在上山县的这段记忆已经被人为擦除。
不同于午夜屠夫这样的逃生类怪谈,全程都是追逐战,这种少见的中式恐怖怪谈线索复杂,禁忌颇多,是华夏调查局和其他国家交换怪谈情报的关键。
不乏有其他国家安插在境内的人士不择手段地去获取,为了保护市民的人身安全,抹除相关记忆是必要的流程步骤。
怪谈的相关信息被擦除,只保留了一些不重要的信息。
但卢艺愣是凭借这些碎片化记忆凑出了一篇万字同人文,还在热搜挂了一整天。
江霁没好意思看,她怕自己的脚趾抠出一座魔仙堡,但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诵读了一遍。
江霁只觉得本来就昏沉的头更痛了,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又想不起来。
他们这行人只在武川市待了三天,处理完这两起怪谈事件就飞回了桐花市。
可能是怕她死,应淮给她放了两天假,让她在员工宿舍里睡了两天才来上班。
江霁坐在办公室里,一个上午打了五十个喷嚏,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应淮从座位上拎起来,押送到了诡异防治医院。
在江霁严正抗议下,没有挂楚修宁的号,给她检查的是一位温柔和善的女医生。
大概确认了她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