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大茂的讥讽，娄小娥不悦地拧了拧他的胳膊。
“你们别轻易下结论，她也不是真的分不清是非。她那个脑子清醒得很！”
张有才反驳道。
“清醒？”
许大茂嗤之以鼻：
“她那样整天没事找事，不是老糊涂是什么？”
张有才不以为然：
“你们想过没有，如果她真那么糊涂，干吗总是站在易中海和傻柱一边？按理说，作为邻居，她应该更偏向你们吧？”
许大茂一听这话愣住了。
他回想起与聋老太的过往，虽然自己对她不怎么样，但娄小娥对她还是挺不错的。
“她就算真糊涂，看到我受欺负也应该站出来说句话吧？”
为啥看到傻柱对我的戏弄，就当没有看到？”
许大茂心中非常疑惑。
这时，张有才打断了他的思绪：
“事情并非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她之所以这么做，并非只是因为傻柱叫她奶奶那么简单。”
“难道不是吗？”
许大茂和娄晓娥齐声质疑。
“不是！”
张有才断然说道：
“聋老太并非真糊涂，她之所以总是站在易中海和傻柱一边，是因为他们构成了一个紧密的小团体，而她，正是这个小团体的灵魂人物！”
“聋老太可不是真的糊涂！她之所以这么护着易中海和傻柱，完全是因为三个人之间有利益关系。”
此话一出，许大茂瞠目结舌，思忖片刻，他连连摇头：
“这怎么可能？”
但张有才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们的怀疑越大，他揭示真相时的成就感就越强烈。
“你们仔细回想一下，每次的全院大会，聋老太的表现有何异常？”
面对二人困惑的目光，张有才含笑继续：
“如果她真那么糊涂，你们认为，她为啥总是出现在开会现场？”
娄晓娥蹙起眉头，这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