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古一率先穿过空间门,莫度紧随其后,苏常最后跟了进去。古一挥手间,茶几和椅子凭空出现,再次挥手,煮好的茶壶和茶杯也出现在茶几上。
“请!”古一向苏常发出邀请,随后坐到椅子上,莫度则像随从一般站在她身后。苏常也不客气,端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这次找你,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询问。”古一一边给苏常倒茶,一边说道,“一年前,你凭空出现在纽约曼哈顿。两个月前,又有十五只食人恶鬼出现在纽约……”
倒满茶后,古一放下茶壶,直直盯着苏常。
“你知道些什么线索吗?”
“嗯嗯,知道!”
苏常大方地承认了,这让古一和莫度都感到有些意外。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下热气,小抿一口后继续说道:“他们是鬼,来自异世界的生物。”
苏常之所以如此坦诚,是因为他知道无法隐瞒。他是肉身穿越,不是夺舍附身。骗骗还不确定多元宇宙真实性的神盾局或许还能行,但想要骗过这位能够神游多元维度的至尊法师,显然是不可能的。不仅是在专业问题上,平常的交谈也骗不过她。
这位至尊法师活了五百多年,不仅闭关修炼,还经历了人间沧桑,观测了多元宇宙,看透了人性和世间种种。这世上或许有人能骗得了她,但绝对不是自己这样的年轻人。如果在她面前耍小聪明,最后只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倒不如一开始就坦诚相待。
自然,说真话并不等于说出全部真相。古一并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她也有考虑不到的地方。而苏常与她之间存在信息差,只要自己不说漏嘴,对方就不可能知道。
“异界的鬼么……”古一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却没有喝,而是怔怔出神,似乎在思考什么……也可能她的意识已经游离到异域纬度,在其他时间线里寻找线索或答案。
但对于“来自异界”这一点,无论是古一还是莫度都没有表现出丝毫意外,显然他们早就知道了。
“……能说说具体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