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哲说:“厉害啊,不愧是楚香帅啊,坐在机前也可泡到妞,楚香帅,为什么在追女孩上,你总能成功呢?”
楚留君正容,说:“我成功因为我志在成功!”
应琛辉却说:“性欲上的贪婪,只会让你身败名裂,其下场除了精神空虚外,还有就是——”
他语气重重地讽刺一句:“别把性病带到宿舍来。还有一年半,我们还必须和你住在同一个地方啊!”
楚留君回击道:“你是羡慕我在情场上的得意,而又由于自己的无能产生嫉妒的心理时说出一些危言耸听的话吧。”
他轻蔑眼光扫视应琛辉,再嘲笑一句:“我知道避孕套该怎么用。”
应琛辉知道楚留君说这话背后含着另一层意思,嘲笑自己还是处男。
应琛辉抓“性病”这话题不放,说:“小心避孕套过期!”
楚留君也更深入嘲笑道:“小心你那东西生锈。”
叶新哲早已习惯这两个思想各有执着的同学一句不合就会辩论的局面,想他们思想对抗升级时,会拍桌争执不休。
叶新哲暗想:“自己幸运,是他们朋友,而不是敌人,不然就算暂且堵住耳朵不听他们那些含骂辩论句有多难听有多破坏心情,只从他们嘴中溅出的口沫就可以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淹没自己,他们辩论话题很宽泛,起初只是生活一点小事,就渐渐扩展到人性、爱情、价值观的探讨上。”
叶新哲隔山观虎斗,一副事不关己的悠闲态势,看他们两人不相上下,叶新哲这才慢腾腾地说道:“你们又要开始了,好啊,我当裁判,继续为你们的观点而舌战。谁口渴了,我免费服务倒水。”
应琛辉与楚留君异口同声地朝吴崇颖骂道:“以为看戏啊?要买票啊!”
话一出,他们两人相视一笑,一笑泯恩仇,顿时生出一种英雄惜英雄的豪情。
可在叶新哲眼里的他们是两头笨狗熊,没事找事地互相吼叫。
楚留君声调回复到平和,说:“生命短暂,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