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在铜锣湾插的旗给拔了,我就给谁扎职成红棍!”
听到蒋天生的话后,在场的人都很明白,铜锣湾做为洪兴唯一清一色的地区。
这也是洪兴向外说出去的门面,所以,铜锣湾是底线,是不允许洪兴以外的任何社团和势力插旗的。
靓坤听到蒋天生这么说,马上抬了抬手,笑着说道。
“卧槽!蒋先生这么大方的吗?那是不是我的手下傻强要是有机会能拔了铜锣湾和水房Tony插的旗,蒋先生也能给傻强扎职红棍啊?”
大B哥见到靓坤的态度,越来越生气。
“玛德!李乾坤!你今天什么意思?你想找事是不是!”
靓坤坐在那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大家都是为社团出力嘛,为什么你的手下陈浩南能扎职,我的手下傻强就不可以啊?阿B,我提醒你一下,铜锣湾是踏马的洪兴的清一色,不是你阿B的清一色啊!”
蒋天生见到大B哥和靓坤嚷嚷个没完,无奈地笑着说道。
“不要吵了,大家都是为社团出力。今天的话我放在这里,无论是社团里的谁,只要能把和水房的Tony在铜锣湾插的旗给拔了,我都可以把他马上扎职成红棍!各位有意见吗?”
说着,蒋天生看了看在场的众人。
这时候,洪兴的白纸扇陈耀笑了笑。
“我同意蒋先生的意见,这两年和水房没有多少很冒进的人物。这个Tony,是近几年来和水房最嚣张的一个。我相信不只是旺角的靓坤和铜锣湾的阿B,其实在坐的很多兄弟,都被Tony踩过界过。如果有人能在铜锣湾把Tony的旗拔了,这不仅仅是保证了铜锣湾清一色的问题。也是替在坐的很多人都出了一口恶气,甚至也可以打压一下和水房的气势。我想,这么大的功劳,蒋先生为他扎职一个红棍,大家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众人听到陈耀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场的韩宾、十三妹、太子,还有巴基等人都没有什么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