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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公子神色一凛,目光如炬。在锦衣卫中,他自然对陈路有所耳闻。
陈路,一个资历深厚且能力出众的小旗官,除他之外,可算是最为年轻有为的一员。
但恒宇心中生疑,他自问从未与此人有过节,却为何遭此冷眼与嘲讽?
面对陈路的阴阳怪气,恒宇并未被激怒,他此行有更重要目的:“陈小旗,这屋内情形究竟如何?”他语气平静,试图切入正题。
陈路却依旧冷漠,语带讥讽:“恒公子这才立下大功,莫非还想再与我们这些普通人争抢功劳?”言语间,尽显排挤之意。
恒宇眉目微沉,清晰感知到对方的不善,但他不为所动:“你什么意思?”他质问道,声音沉稳而不失威严。
陈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案子我们盯了一年,恒大人突然插足,未免不合规矩。”他言辞激烈,似乎有意挑起争端。而他身边的锦衣卫也随之附和,目光中满是挑衅与不屑。
恒宇面对这群人的嘲讽,却异常冷静。前世的职场经验让他见惯了小人之态,一个陈路还不足以让他动摇。“我们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卫,肩负皇恩,捉拿凶犯是我们的本分,哪来的先后之分?”他义正言辞,反问道:“还是说,陈小旗能代表陛下?”
这一问,让陈路顿时语塞,他没想到恒宇会搬出陛下作为挡箭牌。正当他思索如何反驳时,恒宇已不愿再与他纠缠,径直走向屋内,深入案情核心。
房间内部摆设简陋,家具陈旧且布满灰尘,仿佛已久无人居住。一束微弱的光线透过破损的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使得整个空间更显阴暗。
房梁之上,悬挂着两条白色的绫带,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显得异常诡异。
绫带下方,是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正是赵明和奶娘,他们的面容平静,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并未经历太多的挣扎与痛苦。
尸体周围的地面没有任何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