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笑了笑。
虽然不熟，但都是一个院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啥装逼的必要。
一直等他走出院子。
大妈这才收回视线。
心说这小同志生的可真俊俏。
倒是怪般配。
.........
今儿上工，大家依旧积极性不高。
不过总算是比昨天强了些。
起码咬着牙吆喝起来了。
别说，吆喝也还真有效果，一些教职工都跑来凑热闹。
然而在听到这样一个小玩意儿就要1毛钱后。
顿时做鸟兽散。
毕竟一两肉才几个钱，一个破玩意儿能顶的上一两肉啊？
开玩笑嘛不是！
当然，有人嫌贵自然也有人觉得合理。
商品的价值。
从来都是因人而异。
只是让陈凡意外的是，买这玩意儿的居然大部分都是男的。
早期舔狗？
好吧，难听了些，但送女同学是肯定的。
不然难不成自己戴？
想想就菊花一紧。
“陈凡同志！”
“请你不要再偷懒了！”
就在陈凡依旧沉迷数树叶时。
一个女同志气鼓鼓的来到他身边。
摸鱼被逮。
有点尴尬。
没办法，只能起来干活，正好有几个人再看一批小饰品，摸了摸鼻子走过去推销。
用的都是销售那套话术。
这让清澈而愚蠢的小年轻们完全看不下去！
觉得他在撒谎！
商品就是普通的商品，哪能虚假宣传呢！
陈凡心说你们懂个勾吧！
五十年后，虚假宣传才是王道，带点拔头酒，垃圾月饼，年入百八十亿都是洒洒水！
“少康同志，你买这是想送给谁啊！”
忽然几人中有人发出打趣的声音。
“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