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什么有用的信息，张启灵听着无邪不间断的话就跟听催眠一样，眼中开始弥散起灰蒙蒙的气息，眼神逐渐放空。
没有无邪在身边嘀嘀咕咕，感觉一身轻的无三省连脚步都轻快了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无意中与张启灵对视的时候，他似乎看到对方的眼中带着些生无可恋的情绪……
嗯……应该是错觉，这人素来感情淡漠，怎么会有情绪这么外露的时候呢∽
无三省不负责任地想着，听着一路上无邪兴奋的叽叽喳喳，有些不忍心打破他对不久后“奇妙”历险的幻想。
四轮转三轮，之后又转步行，在一个相貌猥琐的驼背老头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一片宽阔的河流边。
“我们要走水路？”
无三省笑眯眯的看着老头，眼中隐约闪烁着寒芒。
“是啊，我们得在这等等，船夫一会儿就过来了。”老头笑呵呵的点头。
这时候一只浑身黑毛凌乱，看起来丑陋无比，耷拉着舌头不断哈气的大狗朝他们奔过来，摇着尾巴在老头身边转圈圈。
“前面有个水洞，水洞后面有个村庄，我们要走水路过去。这是那个船夫养的狗，这条河上就他一个人能摆渡，平时高傲的很，待在水洞那边，每次都要这只狗去给他报信才来。”
无三省没有问为什么就只有那一个船夫，朝那只狗招了招手，唤了两声。
在狗接近的时候，无三省闻到一股浓郁的尸气，鼻子一皱，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和颜悦色的招呼无邪过来。
无邪傻乎乎的像一只大狗狗一样奔过去，然后被无三省搂住脖子往那只大黑狗旁边按。
突然嗅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恶臭气息，无邪脑海中瞬间回想起两年前，张墨羽捏碎那只尸的头颅时嗅到的味道。
这味道臭的分外别致，让人印象深刻，他想忘都忘不了。
这时候无三省就把头凑到无邪旁边，低声跟他说话。
“一般的狗再怎么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