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随着俩兄弟离去。
院子里的人也都各自散去。
只有秦淮茹依旧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并非不愿走。
而是被吓得双腿发软。
根本迈不开步子。
她不敢想象。
如果刚才有关棒梗去厂里偷废料的事被坐实了。
那么她下半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许文这个浑蛋。
他怎么胆敢这么做!
一提到许文。
秦淮茹就满腔愤慨。
尽管最后由一大爷出面替她解围。
但只要是头脑清醒的人都能明白。
棒梗确实是在厂里偷了废料。
毕竟,他都已经坦白了去哪卖。
还能有什么假可做?
“秦姐,你怎么啦?怎么还不进去呀?”
刚要转身进屋的何雨柱看见秦淮茹还呆立在原地,没挪窝。
以为她心里不舒服,便随口安慰她说:
“秦姐,你别难过啊。”
“那个傻文就是个混账。”
“说话没遮拦瞎扯淡呢。”
“等我找个合适的机会。”
“一定替你教训他一顿出口气。”
听到何雨柱这样说。
秦淮茹扭头看向他。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楚楚动人。
如梨花带雨般别有韵味。
何雨柱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忽然觉得全身燥热难耐。
“柱子,许文今天说的话,院子里那么多人可都听见了。”
“以后棒梗去学校上学,还能抬得起头吗?”
秦淮茹满脸凄凉,痛苦至极。
那柔弱无助的样子让何雨柱心头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秦姐,你别伤心,院子里的人都不是傻子。”
“谁不知道傻文说的是无稽之谈?”
“先进屋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