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黎明似乎特别诡异,夜幕悄悄的退去,曙光悄悄的来临,没有听到公鸡报晓,也没有看到炊烟袅袅。懂二狗本来想多睡一会儿,但是看着那个神秘的炸药包,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让懂二狗忐忑不安的,其实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炸药包究竟是什么人给的?”再有就是:“可不可以用?”
要搁平时,懂二狗是打死也不会相信,但是此时此刻,懂二狗急需炸药包,所以就有点儿动心了。
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总是那么的朝气蓬勃,带着午夜的露珠,带着绿草的清新,点亮了崭新的一天。懂二狗早早的起来,把炸药包藏在了被子里面,准备晚上就去炸募捐物资仓库。
懂二狗如何做准备,先不说,再说霍格钢那边。
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初升的太阳跳出地平线,洒下满眼的金光。大地变的金灿灿的,白云变的金灿灿的,河水变的金灿灿的,就连犄角旮旯的蜘蛛网,都变的金灿灿的。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芬芳,让夜晚的那些诡异,变的朦胧了,成为了一个鲜为人知的迷。
霍格钢左手拿着一根大葱,右手拿着一个大饼,独自蹲在河边,一边“咖吱咖吱”的吃着,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妇女们在河边洗衣服。霍格钢的身边还戳着一根鱼杆。
“组长。”秦浇田走了过去,主动跟霍格钢打了个招呼:“我正到处找你呢,原来你在看妇女们洗衣服呀。”
霍格钢嘿嘿的笑了笑:“我就喜欢看她们勤劳淳朴的样子。”霍格钢说着,掰了半张饼,又掰了半根大葱,递给了秦浇田:“说吧,急着找我,什么事儿?”
秦浇田也没客气,一把接了过去,也同样“咖吱咖吱”的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含混不清的对霍格钢说道:“组长,咖吱咖吱,昨天夜里给懂二狗送去的炸药包,咖吱咖吱,看样子懂二狗是收下了。”
“哦?”霍格钢停下了咀嚼,想了想:“那今天早上他都干了些什么?”
“嗯,咖吱咖吱,咖吱咖吱,去老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