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旦初,正大先生急遽餐毕,便趋步川音进学之院。院中,诸生或俯首潜心,或三两聚首,论道于学海,情状既热切又含忧。正大先生步入讲堂,视同窗环绕即临之试,议论纷纷。
“诸君同窗,此番试艺,非独技艺之较,实乃音乐领悟与心感之验。”正大此言,众皆心有戚戚焉。遂互易心得,自曲谱之甄选,至情感之抒发,无微不至。正大更将己于笛箫之独得之秘,慷慨陈词,闻者无不击节赞叹。
“此岂不能于雨课堂呈之乎?”
“形势与政策之论文。”
“非今日呈之,乃周五。”
“吾非问今日,乃问可否于雨课堂呈之?”
“若可,则不必至校矣。”
“吾今日毕之,明日携去。”
“非当场书之乎?”
“岂有当场书之理,至多明日交之。”
“早书之为佳。”
“明日交则交矣。”
“未言早交乎?”
“吾尚未书。”
“是否尚有一篇音乐欣赏之论文?”
“群内言需二千字。”
“似之,吾亦未书。”
“诸君定否?”
“此篇吾亦未书。”
“历史如何考?亦论文乎?”
“音乐欣赏何书?”
“言书《梁祝》之乐分析欣赏。”
“吾观雨课堂无之。”
“即是书梁祝之分析。”
“吾以为考前书之皆可。”
“音乐欣赏不须急,言十九日考。”
“形势政策乃明日乎?”
“形势通知为明日乎?”
“并无考试。”
“前次言书之打印。”
“既十六日考,则明日交之无疑。”
课间之余,正大徐行而出,步于廊外,眺学院之外,绿木葱茏,心随景远。忽而,短信铃声急促,惊回神思,乃知若薇旧友将至蜀地,特遣信邀之,期明日共赴阆中,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