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刘昊的话音响起,白箐的神情再度变得紧张了起来,声音微微颤抖,戚戚哀哀的恳求道。
“刘书记,您能收下这个信封吗?”
同样的恳求、这一次却给了刘昊不一样的感觉,心头的好感也因为白箐那哀求、可怜的模样不禁心下一软。
不过,刘昊也没有急于回答,转而询问起白箐的母亲的情况。
“你刚才提到,这个信封是你母亲让我收的?”
白箐连忙点头,脸上透着些许的期待。
刘昊见状则继续问道。
“但我和你母亲并不相识,她为什么会突然送我东西呢?”
白箐微微犹豫,结结巴巴地回答。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您打开后就会明白。”
同样的回答让刘昊渐渐的确定,眼前的白箐的确不知道信封内的东西和她母亲的目的。
他想着、难道是白箐的母亲故意不告诉她,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疑惑顿生,刘昊的目光也不自觉间落在了白箐手中被抓得褶皱的信封上,眼中透着浓浓的好奇,显然已经有些意动。
然而,身在纪委工作多年的他深知谨慎的重要性,因此他并没有直接要过信封,而是巧妙地继续询问道。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白箐毫不犹豫地答道。
“我妈妈叫白晓兰。”
听到这个名字,刘昊心中一阵的陌生,努力的在记忆中搜寻了好一会儿,却未能找到对得上号的一个人。
疑惑之际,他又问。
“那你母亲在哪里工作?”
白箐的神情突然黯淡下来,似乎被什么情绪所困,眼中闪过一丝惆怅。
刘昊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幕,心头一愣、感觉自己似乎找到了问题的突破口。
“我妈在凌天集团上班。”
白箐的声音低沉,神情中透着淡淡的烦恼,仿佛她的母亲在世界五百强的凌天集团工作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会让人生出些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