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自然只得照办。
不过,他刚想问一下小公子年岁几何?
忽地。
看台外的百姓骚乱起来,惊怒的呐喊,痛苦的呻吟,慌乱的吼叫都混在一起,吵闹不已。
整个场面又好似把一碗冷水浇入滚油的大锅,直接炸开。
知县老头眉毛一压,脸上神色变得凶恶起来。
“何故慌乱!”
老头猛一拍惊堂木道。
而一旁的李吉却好似想到了什么。
“现在什么时候了?”
李吉侧身向一旁的吏员问询。
说起来几个押赴史进的衙役,怎么半天都还没回来?
……
土坡上插着好大一杆旗帜,上面一个陈字迎风飘扬。
晨光微熹,骑在黑鬓马上,戴着红色头巾的陈达嘴唇紧抿。
他身后跟着少华山四百刀斧手,另外有一支二三十人的马队。
整个山头马匹一共百十来匹,不过,为难的是会骑马的。
尤其是能够骑马打仗的,也就眼下这些人。
能够把马匹骑走,与能够骑着马打仗完全是两个概念。
不然一百多马匹,披甲,横冲直撞冲入城门的话,早就把县城打下来。
那四百刀斧手一个个伏着身子,趴在山头。
方圆里许,鸟雀皆无,而陈达的这一支兵马,约束得也是极好,杂声很小,交头接耳的人没几个。
马蹄犁地,泥土沙沙作响。
陈达望着下方的城池,一手提着大枪,眼中冷意逼人。
“你们听好,我先下去骗城,待城门大开,马队的人无须多想,直接冲锋进去就是,余下刀斧手,跟着马队冲杀。马队开路,刀斧手尾随其后。我们的目标简单——诛杀知县,劫掠库房。”
“今日一帮百姓聚拢在刑场附近。土兵,衙役必定调集左右维护秩序,咱们只管冲杀就是?此外大家还有没有听不懂的?”
陈达问道。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