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最后离场的时候人太多太拥挤,演唱会刚到安可阶段,傅辞与和夏知茶便提前离场了。
这会儿外面的人还不多,场馆里面的音响震动隐约传出来,空地上稀稀落落站着一些人。
还没有走出两步,夏知茶突然感觉到额头飘来细碎的湿意。
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雨。
不多时,雨滴逐渐变得细密。
望见不远处就有一家小型便利店,夏知茶转身走进去。
有几个来买伞的人比她更早进店,等她走到卖伞的货架时,发现那里只剩了一把最贵的黑伞。
两个人撑一把也可以。
夏知茶结好账,傅辞与站在门口,见她手里只拿了一把,正想勾唇笑说什么,就听夏知茶解释道:“只剩这一把了。”
他唇角微顿,接过伞,“行。”
贵的伞还是有贵的道理,撑开的时候,伞面要比普通的款式大上一圈,两人挨近一点,刚刚好能容纳。
走出便利店的时候,因着下雨的原因,离场的人变得多了起来。
雨中人来人往,夏知茶时不时和人擦肩。
往酒店走的路上,她侧头,望向傅辞与。
他神色不变,握住伞柄的手腕微微倾斜,伞面往她的方向斜过去了几分。
一阵风起,拉长的雨丝落在他平直的肩上,洇湿一小片。
夏知茶眨了眨眼,抬手想把伞柄推回去。
傅辞与注意到她的动作,故意把撑伞的手臂抬高了些。
“……”
夏知茶小声说:“我淋不到的。”
“嗯。”傅辞与置若罔闻。
“……”
夏知茶默了默,朝他靠得更近了几分,忽然听他开口叫她:“宝宝。”
“嗯?”夏知茶本能地应。
傅辞与耷拉着眼帘望着她,声音懒散悠扬,“你知道,你刚才跟我说生日快乐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夏知茶回想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