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假山神的真相,却一直瞒着不说。”
“你有算过,每一年我们都往山神殿抬上七位少女,这几十年里,有多少人被献给那所谓的假山神了吗!”木小晚质问。
柳村长老泪纵横,话里带着深深的悔意:“我在靠山村本就是个混日子的,又见着这样杀人的场面,我害怕啊。”
“当年你小衫奶奶刚生下小衫,身子骨不好,没撑多久就去了。”
“就我一人拉扯小衫长大,这孩子身体是个金贵命,好不容易养到三岁能跑会跳知道喊人,在一次落水烧晕了脑子,人醒来后就变现在这样了。”
几十好几的一个大人,表现的智力跟个孩子似的。
在村里也喜欢和一群小孩子玩,天天称兄道弟的。
柳村长没其他大的奢望,他只想活着,自己的孩子也好好活着就好。
就算是傻点,那都无所谓。
这是他坚信几十年,也一直如此行事的观念。
可事到如今,柳村长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好像都做错了。
那些打着抬给山神名义,被带走的少女们,是被那么一个一言不合就开枪的恶魔带走,能被带去的地方,又哪能是什么好地方呢!
“是我,都是我,是我对不起那些丫头们啊,我早一天告诉村民们山神是假的这件事,也不会拖到现在,几十年来陆陆续续往山神殿抬那么多少女……”
“都是我,是我对不住靠山村的大家!”
柳村长此刻抱头痛哭。
这几十年来,靠山村他最不敢靠近的都是山神殿了。
每次看见那越摆越多的红木棺椁,都让他感到窒息。
皖安几人听着他的忏悔,都沉默不语。
他们不是靠山村的人,也不是那被抬上山神殿的受害者。
对于柳村长的隐瞒,还有靠山村所有人因为愚昧犯下的罪行,不是他们可以评说的。
皖安食指敲击着桌面,分析着柳村长话里透露出的信息:“神婆都告诉絮儿去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