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霜寒没有隐瞒。
凤青宁挑眉道:“那徐长青在这件事上没有撒谎。”
“他说什么了?”
“徐长青说要来找他弟弟徐瑞和。”
霜寒道:“凤娘子,他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之所以与你这么说,怕是想带你过来,我家主子母妃是徐家的女儿……但主子与徐家关系并不亲厚,还望你知晓。”
见凤青宁脸色平静,不被这件事吓到。
霜寒又道:“主子不喜欢和徐家牵扯太多。”
凤青宁心里清楚了。
说这么多,霜寒是在警告她别与谢长厌背道而驰。
这感觉,还真是有些奇妙。
顺着霜寒指路的方向走了进去,凤青宁果然看到在寒冰床上的谢长厌,他表情凝重,透着些许痛苦,又似乎在极力忍耐。
似有所觉,谢长厌猛地睁开眼,冷冷地朝凤青宁的方向看过来。
等看到是她,谢长厌神色又从凝重改为诧异。
“你怎么来了?”
“被徐长青带过来的。”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只见下一秒,谢长厌就领会过来,他半眯起眸子:“他想用你来试探我的底线。”
“哦?那小郎君的底线是什么?”凤青宁顺着谢长厌坐了过去。
寒冰床,还真是冷得离谱。
不过她仔细看了看,也就发现这地方其实巧夺天工,而这寒冰床重量太大,估计也是因为这样,谢长厌才没把它给挪回王府。
“凤青宁。”
“嗯?”两人离得这么近,没必要全名全姓地叫她吧,她又不是耳背。
谢长厌直截了当地道:“我的底线是你,没人能动你,明白吗?”
凤青宁睁大眸子,半晌后指了指自己道:“谢长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可是被人休妻过的人。”
“那又如何?”
凤青宁反而有些不敢确信。
但谢长厌这果断的态度,让她一时之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