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芷瑶猛地瞪眼：“我还没死，怎么能说我任务失败，一切都有可能，你这个破系统，算什么东西，要你帮忙的时候你不出来，现在出来！”
系统机械的提醒：“系统本来就不能干涉宿主太多，霍枭对你的好感度已经降到-100，达到任务失败峰值，宿主即将被抹杀。”
“不许，不许！”
贺芷瑶拼尽全力挣扎，可她意识渐渐涣散，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而病房里，只剩下贺芷瑶的躯壳。
没有灵魂、傻兮兮的躯壳。
等青宁再见到贺芷瑶时，她是在精神病院里，贺芷瑶只会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远处，又看看地上，连头都不太会扭动。
青宁在旁边看了很久，久到身上都开始发麻发冷，她才回过神。
从始至终，贺芷瑶都没转头看过来，就好像察觉不到外物，没有了五感。
青宁嘴角嘟囔了声：“原来这样就是被抹杀了。”
没了灵魂，没有意识，没有五感，只有一具躯壳。
小童握住青宁的手：“姐姐，我相信你肯定不会有这么一天，你不需要感同身受的啦，另外，恭喜你，即将完成任务哦。”
青宁转身看向小童，问：“你对我就这么有信心？”
“是啊，因为宿主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一个宿主。”
“你总共见过几个？”
小童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最后说：“正式算下来，你是第五个，在我手里，只有一个做到了永生，她现在已经在各大小世界里穿梭，享受生活了。”
青宁没说话了。
她希望自己也有那么一天，自由自在地，不受控制，也不需要工作。
“老婆？”顾凛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笑眯眯地道：“我们回去吧。”
青宁跑了过去，把手放在顾凛的掌心里：“好。”
三人走后不久，那具躯壳慢腾腾地转身，怔怔地看向了青宁离开的方向。
一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