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旁边的是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他上下打量沈解放和乔筠汐,见车上就两个年轻男女,表情也放松下来。
“没事,就是我家这年轻小辈不太听话,我们正教她呢,你们赶紧走吧。”
沈解放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刚刚看到你们打的可狠了,自家人会这样打?”
男人扯出一个笑,正要说话,后面被压着的女人剧烈挣扎,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沈解放表情一凛,从驾驶位抽出一根茶树木棍,指向路边的几人。
“你们把人放开,让她自己说是不是你的家人,你们不会是人贩子吧?”
自从乔筠汐去市里被拦路后,沈解放他们就在拖拉机上放了几根木棍防身用。
至于用茶树做为原材料,是因为乔筠汐的茶树打狗棍现在在沈家坳那是相当出名的。
茶树虽重,但,真的硬,跟铁棍似的,好用,实用,耐用不易断。
男人表情冷了下来:“我们就是附近村子的,可不是什么人贩子,你别乱说,别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揍。”
压着女人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挣扎间她捂着女人嘴巴的手被咬了一口,气的她狠狠甩了女人一巴掌。
趁着妇女松手打人的功夫,女人大喊:“表哥,救我,表……呜呜。”
女人又被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现场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连乔筠汐都坐直了身体,问沈解放:“喊你表哥?”
沈解放也有些不确定:“好像是,声音有些耳熟。”
突然他的表情一亮:“文秀!你是文秀表妹?”
女人又发出呜呜的声音,中年妇女气的掐住她胳膊上的肉狠狠一拧,痛的女人眼泪都下来了。
沈解放却怒了,挥着茶树棍子就冲了上去:“你们放开她!”
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根扁担,上前一挡,砰的一声,虎口处传来剧痛,扁担飞了出去。
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