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望了眼只和解知微说话的知府,那人倒是瞧见了,只是轻蔑又移开眼神,仿佛坐在座上的不是大锦国皇帝,而是什么无足轻重的傀儡罢了。
心里也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锦辰轻咳一声打断他们的谈话,茶盏骤然被摔在桌上。
“陛下怎么了?”解知微忙问,许久没有见锦辰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朝中这些年难不成苛待了宋知府,怎么招待的茶水都泛酸。”
锦辰装嫩简直是一把好手,当即就摔碎了那盏茶,气冲冲拉着解知微告状,“小皇叔,朕要回行宫!”
解知微挑了挑眉梢,先把自己的那盏递给锦辰,含笑哄着他喝了。
这才阴冷望向被吓到的宋知府,“你倒是胆子大,在陛
“这……”宋知府语塞不已,身体快过于脑子先一步跪地,冷汗涔涔。
这怎么和如今皇城中的传言不一样啊!不是说摄政王和逐渐长大的小皇帝水火不容,都想争权吗!
而且早年确实也是这般!怎么突然关系就这么好了。
他来不及多想,只顾得上跪地磕头,“王爷息怒,臣怎么敢糊弄陛下!定是下人做事不利索…”
“是谁做事不利索,不如宋知府供出来,本王今日就做主帮你清理门户,要了那奴才的狗命。”
解知微慢条斯理看他,眼神中满是对宋知府轻视皇帝的怒意。
宋知府:“……”
好在锦辰适时表达出善解人意的一幕,拉着解知微的手臂说今天的事情可以不计较,但是他要立刻马上回行宫休息,顺便再去街上逛逛。
可以说是很小孩子气的要求了。
但锦辰分明看见,在他说出要和解知微同去街上游玩时,解知微神色中那抹挥之不去的愉悦和期待。
宋知府却再一次没有眼力见地阻拦,非要留住两个主子在府内用膳。
解知微到底还留他有用,据说那味药最后出现的线索是在江南,宋知府对江南是最熟悉不过的。
纵使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