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耀脖子上,强迫他张开嘴,一粒毒药下肚。
“您若是此后为陛下办事,交出您幕后主使和来往信件暗号,就可以继续活下去,当您的贵侍,否则”
余华耀恐惧到颤抖,想要把喉咙里的毒药抠出来却无济于事,“否则什么”
“您会肠穿肚烂,却不会死,日日夜夜痛不欲生,在这冷宫蹉跎一辈子。”
“不我不要我不要!”余华耀的宫袍被弄得脏兮兮,全然没有半分骄傲了,“我帮陛下做事放过我”
流风这才从袖口里拿出另一个药瓶,把匕首收了回去。
“这一粒解药可以撑到下个月,余贵侍先服下。”流风满意把他扶起来,细心拍掉脏污,“瞧您,弄得这么狼狈还如何服侍陛下。”
余华耀身体一抖,只余下恐惧,又听见流风叮嘱:“记住,您只能效忠于陛下。”
余华耀听出话里的意思,想到昨天摄政王对他的敌意,心念动了动,缓慢点头。
“今日父亲会来信。”余华耀用嘶哑的声音说,“我去拿了,交给陛下看。”
“如此,余贵侍便请吧,属下亲自护送您过去。”流风带来的侍卫打开冷宫大门。
锦辰看信件时,重新梳洗过的余华耀安静陪在碧华殿里,把牧重争和太傅告诉他的所有事都说了个干净。
“陛下,臣侍只知道这么多了。”余华耀跪下行了个礼,却不敢起身。
锦辰嗯了声,“簪子。”
“什么?”余华耀讶异抬头看他。
“簪子,还回来。”
“是。”余华耀苦涩应声,把宝贝似贴心放着的簪子呈上去。
“陛下,郡王求见。”高坤在殿外通传。
锦辰淡然收好信件,拍了拍身侧的位置,余华耀小心翼翼坐过去不敢动弹。
再抬眸对上牧重争匆匆走进来的身影时,锦辰就是一派欢喜。
“堂兄今日怎么来了。”
牧重争心里惦记着失踪的寒舟,只是匆匆扫了眼余华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