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库户),第二放贷人叫行钱。田契、地契、金银器是最好的抵押品,没财产抵押,可以质押妻女。
闲钱多得烫手的“钱民”,业务巨忙,分手乏术,遂委托、雇请“行钱”为代理人,代为放债经营。至于利息,共同瓜分,瓜分比通常是五五开。“行钱”无本取利,自然积极性高。
官营交子务虽然利息稳定,可是却手续繁琐。所以民间鲜有百姓去官方借贷,倒是民间借贷行业生意做的如火如荼。
陈飞燕一听有些担心:“官人,您借了多少?”
“三十四万贯,这还只是本钱,我把咱家铺子、田产,乃至这座府宅全部押上了。这一次,我要把整个东京城的布行给垄断,日后我就是东京城的首富,哈哈哈哈!”
张发奎洋洋得意,陈飞燕却如芒在背。借这么多钱,万一还不上,那就是家破人亡。
“我觉得咱们是不是应该缓一缓,你这弄来这么大家业,我怕一个失手咱们家就会万劫不复啊。”
张发奎一听大怒:“哼!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我张发奎在京城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靠的就是雷霆手段。就算有人争,旁人拿什么跟咱争,货都押在我的手里。那些布行都得求着咱们供货,就算是他们给高价,也得看我的心情。”
张发奎这么一说,陈飞燕放了一大半心:“还是官人厉害,不过我看着行市应该还得提一提,布料价格再高一点,咱们赚的才更多。”
张发奎奸邪的一笑:“想不到娘子你也是个喂不饱的小妖精,就听你的,布价再往上加一点。”
陈飞燕心中一动:“官人,就怕到时候有人和咱来竞争怎么办?”
张发奎冷笑一声:“你出去打听打听,东京城谁有这个实力敢跟我张发奎竞争,我能争的他倾家荡产。到时候他家的产业最后还不是得被我收购。”
陈飞燕大喜,媚眼如丝的道:“官人,你有许久没来奴家那里了,不如今夜到奴家房里,你我夫妻二人小酌几杯如何?”
一听这个,张发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