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知情,想来是这监粮官从中作梗,毁坏我军情谊;我料其必是贼人董卓那厮的暗子,遂将其人头奉上,望文台兄明察。”
“你、你”孙坚被气的气血不畅,声音发颤,只苦于自家势力弱小,再大的苦果也只能往下咽了;他将头转向其他诸侯,心中还留有一丝期许,毕竟他们歃血会盟之初的高义还声声在耳。
可他这一看,遇到的不过是一双双闪躲退缩的面孔,或意味不明的眸子罢了。
心中更怒,他也不愿在看这高门大家的把戏,利剑归鞘,一语不发的往帐外走去,步伐竟比来时还要快上几分。
见此,那袁绍还不忘提醒一句:“文台将军,莫忘了会盟初意啊。”
若叫外人在此,一定会大骂这袁家兄弟欺人太甚,但谁让这些都是一方军阀呢,生死败亡都无处喊冤,何况是区区羞辱。
只是此一番作为过后,这宴席却是开不下去了,一个个纷纷借口离席,至于怀着何种异样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才将一出营棚,便见曹操这个黑脸身短的家伙直追孙坚而去,刘备心头暗笑,不过他也有心急之事,心思一收,便紧急着赶回自家去了。
“二弟三弟,快快准备,我等这就去找先生赔罪,你二人再见,也千万别失了礼数。”
说罢便急匆匆的来去翻找,也不理会满脸无奈的两兄弟,也不知收拾了些什么,便携着两兄弟往角落偏帐而去了。
与刘备此时的激动兴奋不同,当刘备走进这位于他营地偏僻角落处,却见到了一幅截然不同的场面。
那本就不大的空地里被搭起了一个古怪模样的砌土堆,其上和侧方各开了一个口,上面搭一个陶盆,里面是一层薄薄的粘稠状的米糊。
而此刻那位在刘备心中神秘高深的先生,正一手拿着个小木片,在侧面那个孔扇着,还时不时就要被黑烟熏得泪流不止,侧头擦拭,本是一张白皙俊朗的脸,此刻白不白灰不灰的颇为滑稽。
似听到有人接近,转头一看,顿时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