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我再次成了容九卿心尖尖上的人,至少整个东厂没有人敢对我不敬。
容九卿虽然是个假太监,长着一张不稀罕风月之事的脸,实际上在床笫之间花样多的很,从我伤没好的时候折磨到我伤好了。
一个月之后,我胸口的伤疤都淡了不少,听说朝堂上在为部分官员贪污军饷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容九卿也变成了大忙人。
我终于有了机会打听韩文昌的踪迹。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收到太子妃的请帖。
当东西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反复跟嬷嬷确认了三四遍。
太子妃是什么人,未来的一国之母,给一个太监身边的娼妓递请柬,这不是可笑吗?
可她身份那样尊贵的人,就算是叫我去死,我也只能跪着想办法。
更何况容九卿同太子关系非常,我经常看到他同太子议事。
我就是他一个发泄情欲的玩意儿,很多事情自然不知道为好。
但我清楚,要想在他身边恒久活下去,得让他不断知道,我比那些忠心可靠的下属更能帮他拿到想要的消息。
最终我还是换了一身素色的裙子去赴约。
破天荒的,在我因做好了走侧门的时候,容九卿的软娇在门口等我。
我恭顺的上了软娇。
“千岁爷今儿个怎么这么晚出门?”
“送你去赏花宴。”
男人靠在软塌上,丹凤眼时不时流露出不悦,似在隐忍克制什么。
我趴在他的心口,笑的暧昧极了。
“容九卿,你在担心我啊?”
“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本座的名字都敢直接叫了。”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地说:“你死了,本座可就亏了。”
“那宛芙可得为千岁爷长脸。”
一炷香之后,容九卿的软娇到了太子府门口。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主动下轿看着我:“还不跟上?”
我就这么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