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彻底取悦了容九卿,他笑容格外轻松。
“去醉红楼。”
男人扬了扬手,脱下自己的外敞,裹住了我。
软轿很快到了醉红楼门口,陈妈妈亲自出来迎接,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缝,活像祭拜财神爷似的。
我提起裙摆下了软轿,拉了拉容九卿给我的大敞。
人果然还是得有权有势,才能活的舒适。
“陈妈妈,”我笑着行了一个礼,“千岁爷带我来赎身。”
陈妈妈一听,拉着我的手,比我梦里的亲娘还要热络。
“好宛芙,你如今得了千岁爷欢心,妈妈为你高兴,你且等着,妈妈这就差人去拿你的卖身契。”
“妈妈,宛芙那日走的匆忙,有些衣物还未带走……”
我话还没说完,陈妈妈立刻接了嘴:“房间都给你留着呢,想去便去吧。”
她这模样险些叫我忘记了,她将我打的半死样子。
“多谢妈妈。”
我笑了笑转头对着容九卿道,“千岁爷,宛芙很快下来。”
男人挥了挥手,并未多言。
回到离开多日的房间,我倒是没有那些悲伤秋月的心思,径直找到了自己的梳妆匣,拿出了一张银票。
“宛芙,你居然真的活着回来了。”
如烟那令人发指的声音又在我身后响起,我随意的抓起梳妆台上的一根发钗,想到那日情形,懒懒的开口:
“如烟,你还敢来我房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