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周围男人的吸气声。
都道庄头极美,却甚少见到,一般都是她的女儿稚娘交代事物。
因为稚娘是庄头的女儿,是以不像其他下人一样面黄肌瘦,倒是他们见过最美的女子。
这样看来,稚娘不过胜在年轻妙龄,却没有遗传到她娘十分之一的美貌。
而庄头的声音依旧冷清,感觉丝毫不在意稚娘的死活,吩咐手下拿板子的婆子:“居然敢勾引外男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丑事,那就打,打到她承认为止。”
周围人声嘈杂,却一字不落的传入了稚娘的耳朵里。
“看不出来啊,原来稚娘是这种人。”
“谁说不是啊,看她娘都这样说了,那肯定不假!”
“我呸!不要脸的娼妇!”
“还说什么每个田里去检查收成,哈哈哈原来是去看男人,年纪轻轻就这么放荡……”
……
而稚娘死死咬住牙关,泪眼婆娑,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温柔的娘会这样对自己。
稚娘哽咽着哭泣:“娘,我没有,我真不知道那根簪子是哪里来的?”
而一旁的婆子有些犹豫,她手里还在烤着烫红的铁板:“庄头……这……”
都是为人母亲的,就算庄头要拿自己的女儿立规矩,也不会真拿铁板烫她吧。
坐在上首的庄头没有说话,她刚刚已经纵容了一个婆子去林曼月房里报信了,想必就快到了……
远远的,看着那个清瘦的女孩儿小跑了过来,显然很着急。
庄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给我烫她的脸。”
那个婆子迟疑着不敢动,却禁不住庄头威胁:“你的女儿还没出嫁吧,听说太太在台洲还有庄子,要不给她配到那儿去?”
她咬咬牙,嫁到那么远的地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为了她的女儿,她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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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铁板,比划着稚娘的脸。
稚娘剧烈挣扎,眼里的恐惧几乎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