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戎与谢三,正被“世家逃奴”这个身份气得不行,根本没有注意到,九皇叔与苏云七之间暗涌的交流。
等到二人平复下来,看向九皇叔与苏云七时,九皇叔与苏云七已恢复如常,便是王子戎与谢三眼睛再尖,心再细,也看不出一丝异样。
不过,二人虽没看出异样,却看出九皇叔好像、似乎,又不待见他们了。
王子戎与谢三,也没有往别的方面想,只当是九皇叔嫌弃他们,没有一点用处不说,还成了累赘。
但这事吧,真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他们又不是九皇叔,家里的事,实在轮不到他们当家做主。
也不是他们两人这么惨,放眼四国,能在九皇叔这么年轻,就当家作主的,也是凤毛麟角。
便是西楚那位年轻的皇帝,看着年纪轻轻就登基执政,可实际权利也不在自己手上,而是由太后和一群朝臣,把持着朝政。
年轻的皇帝虽然亲政了,但能做主的地方并不多,甚至还不如九皇叔有权势。
不管是皇室,还是各个家族,都认为年轻人经验不够,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轻易不会放权。
当然,家中那些长辈,是真的怕年轻人行事冲动,没有经验,把事情办砸,还是不想放权,那
就不好说了。
这世间,没有谁不恋权。
能把权利握在手上,为何要舍出去。
要知道,权利这种东西,放出去容易,收回来却是难。
王子戎与谢三,有一千种理由为自己解释,可九皇叔什么也没有说,只嫌弃地看他们一眼,就闭目养神,摆明了不想听他们二人说话。
王子戎与谢三相视苦笑。
纵使他们有名辩天下之才,九皇叔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他们就是再能说无用。
就在王子戎与谢三无奈之际,外面那群匪徒,也被解决了。
本来没有这么快解决的。
这群匪徒有上百人之多,别说这些人还会反抗,就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