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赞同药王谷的做法,毋庸置疑,是个人都知道,药王谷这么做是不对的,他们错了。”苏云七摇头,可不等药王谷谷主得意,又道:“但是……”
“但是什么?”药王谷谷主死死地看着苏云七,大有苏云七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要跟苏云七拼命的架势。
“但是!”苏云七着重强调,说得极重,脸上的神情也严肃了
许多:“任何人都可以骂药王谷,说药王谷的不好,唯有你不可以。”
“你所学的医术,你现在的地位……你能拥有站在这里的资格,全都是药王谷给你的,全都是用那些无辜人的命堆砌出来的。”
“作为既得利益者,你与药王谷那些人一样,你们都是凶手……甚至,你更可恶,你所学的一切,所背的药方,都是用那些人的命堆出来的。”
“你食着人血,吃着人肉,却装出一副出淤泥而不染,不屑与药王谷为伍的纯洁样……你这就是端着碗吃饭,放下碗骂娘。你比药王谷那些人,用活人试药、学习医术的医棍还要恶心。”
“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有良心,你没有对不起药王谷?”
苏云七面若寒霜,面上是难掩的怒火。
作为大夫,她太清楚那些没有底线,用健康的活人做医药试验的人,有多么残忍,又有多么可怕。
可药王谷那些人不当人子,不是个东西,但药王谷谷主也不值得同情。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被逼的。”药王谷谷主被苏云七看得一阵心虚,他扯着嗓子,不顾脸上的痛,放声大吼,仿佛吼得大声,就是真相一
样。
“能成为药王谷谷主候选人,想来谷主你的出身也不差。你跟我说你被逼的,你在逗我玩呢。”苏云七冷讽地打断药王谷谷主的话:“行了,少在这里装纯洁白莲花,你这种人……好处拿了,还要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拿了好处,还一副被逼的可怜样……你这是做了婊x还要立牌坊呢。”
“我……”药王谷谷主想说,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