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儿臣深恨自己无能,无法为父皇分忧。儿臣这两天,真正是一刻也不敢合眼,无时无刻都在为父皇您祈祷,祈祷父皇您无事。幸亏父皇您无事,不然……儿臣也活不下去了。”
这两天,太子不仅没有换衣服,也没有打理自己的外表,胡子拉碴的,看上去颓废极了,也正好符合他,忧心皇上,忧心到寝食难安的状态。
“让我儿忧心了。”皇上看到太子青下黑青,哭得像是失孤的小兽,虽知道太子有作戏的成份在,可也忍不
住动容,尤其是有冷静自持的三皇子相比,太子这一番哭泣,才像是一个担心父亲的孩子。
皇上对太子,本就有几分不同,太子这一哭,哪怕只有几分真情在,也触动了皇上的心。
父子俩抱头安慰,皇上甚至强打起精神,安慰了太子几句。
太子也顺势,也做足了孝顺儿子的姿态,亲自服侍皇上用药。
一番父慈子孝后,皇上终于提起正事:“我儿,萧王府明日,要在那小春楼,拍卖铁骑令。你代父皇走一趟,务必要将那铁骑令拍下来。”
“拍卖铁骑令?父皇……你说皇叔要拍卖铁骑令,皇叔他疯了吗?”太子一从鸾凤殿出来,就被带到皇上面前,他还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他这个太子也是可悲,被轻甲卫封在宫里,就如同被剪掉羽翼的飞鸟,什么浪花都扑腾不出来。
“是萧王妃下的决定,消息已经放了出去,且有万重楼背书。老九不想丢人,不想被世人嘲讽他言而无信,就一定会去拍卖铁骑令。”皇上给身旁的太监使了一个眼色。
太监领命上前,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说给太子听。
太子听完,大怒:“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的无知妇人。幸得父皇英明,将苏
云七指给了皇叔为妻。”苏云七那个贱人,宁可去拍卖铁骑令,用铁骑令换无用的金银,也不把铁骑令交给他。
好,好得很!
他本来还想,看在昔日婚约的份上,保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