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中麒反问:“香江不是咱的,再过十年,老子第一个过港,插红旗。”
王宝刀一想也是,美滋滋:“对对,是咱的。”
岳中麒再笑:“她可真好,我是越看越好。”
王宝刀觉得不对:“岳队,你别这样,人家有老公的。”
岳中麒刚准备点火,手一顿:“宝刀,你这思想有问题呀,这要搁十年前,你他妈是要被关牛棚里思想改造的,你怎么能有那么龌龊的思想?”
王宝刀一看陈队在岸边竖着耳朵听呢,连忙说:“岳队我求你了,小声点。”
岳中麒越想越生气:“你的思想不止龌龊,还肮脏,你让我厌恶。”
却又笑:“我都不敢想,如果能跟她一起执行任务,我得多开心,我觉得她水平比陈队还牛逼,他妈的,一女同志呀,那水平简直了,无敌了。”
他的思想确实既不肮脏也不龌龊,而且只针对战略战术,还要感慨一句:“这他妈谁教出来的,人怎么能牛逼成那样?”
陈恪看他俩来磨蹭,生气了:“你俩是想把附近的人都招来吗,搞快点!”
再看陈柔,声音又低了不少:“让他们先处理,我送你回去。”
陈柔点头:“好。”
但又问陈恪:“陈队,一开始你是相信那个女人的,对不对?”
陈恪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不起。”
虽然话难听,但陈柔不得不说:“一般情况下,我们对于战俘会做至少三次审问,并来核对其三次的口供是否一知,但我猜你对那个女人没有,你觉得她可怜,就直接下令,准备要放人了。”
如果不是想了许久,才第一次看到自己那位风华绝代的小姑姑的女儿,陈恪的感触不会那么深,但是太可怕了,他那受尽疾苦又客死异乡的姑姑唯一的女儿,因为陈恪的马虎大意,差点就死在他面前了,他却只会说:“对不起。”
明知爸爸已经很痛苦了,但陈柔又说:“我猜在菲律宾,你这样放掉的人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