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龙族至高无上的始祖和皇帝黑王尼德霍格,在北欧神话里只是条啃树根的黑龙,尘埃落定之后才拖着满翅膀的尸体出来刷了存在感。
崔君已也笑眯眯地比划了一个跟他刚才相同的手势。十三郎这才放心:价格一样就好。
陈婉卿对于宋宁昭爱答不理的行为习以为常,她乖乖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湛怡宁歪歪头,用双手遮挡住眼前的骄阳,她的手掌心都是伤痕,不仔细地话还会渗出血来,骄阳的光辉被她这样的一双手挡住,眼前得以出现一片阴影。
湛怡宁将金锁随意地挂在脖子上,即便是贺永年有心躲避,也架不住湛怡宁将衣领掀开,露出了那一抹刺眼的白。
好安静的夜晚,雨已经停了,积累在这栋中古屋房顶上的雨水,开始顺着屋檐,滴到地上。
十年后,府旗被收回。从那时起,众府卫再也没有见过承天府旗。
“有什么不可能的。被伏击,然后被某个势力引入古堡里。进来后,古堡像活了似的,专门针对我,不准我离开。”我的脸皮抽了抽。
周清晗抬眼看着她:“不是瘟疫?”声音透漏着一丝庆幸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