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又怕哪里惹了他不高兴。
就这么一路走回家,江眠手心都出了汗,准备把手抽出来掏钥匙,陈暮却先她一步开了门。
江眠只能又被牵着进了屋。
刚把鞋子踢掉要把手收回来,细腰就被一条手臂紧紧揽住,身体被用力带向一个宽阔的怀抱,两具身体撞在一起。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江眠本能的抬头诧异,刚张开嘴还没问出话来,后颈被大手掌住,她的唇被封住了。
疯狂、热烈,开局就是攻城夺池,好似在惩罚,在发泄,让她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只知道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由开始的挣扎慢慢变得妥协、温顺。
一个清醒着的、热烈的、久违的接吻。
等江眠彻底瘫软在陈暮怀里的时候,他低沉温柔的嗓音从她耳边响起。
“确认关系这么重要吗?”
江眠哪还有回答的力气,靠在他胸膛不开口。
“不是早就领过证了吗?我以为你明白我们早就绑在一起了。”
江眠这才细声说话,委屈起来:“证是假的……”
陈暮抱着她,手抬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他:“证是假的,其他的都是真的,迟早,我会把真的证给你。”
这一句对江眠来说,已经胜过了万语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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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眶有些湿润,看着他墨黑深情的眼睛,点了点头。
陈暮把她打横抱起来往里走:“之前是我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的确没有给我们的关系一个确切的说法。”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在她旁边坐下,拉着她的手认真的说:“因为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给不到爱的人物质保障,我想等我的努力有了成果以后,再郑重的向你发出共度余生的邀请。我以为你明白这些,哪知道你整天就会胡思乱想。”
江眠没谈过恋爱,而且对男人一向抱有敌意,陈暮之前这样的模棱两可,她难免会有一些不好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