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包厢,大家继续吃饭吃菜。
男人们喝酒聊天,郑家的几个女性就围着江眠问长问短,主要是问她现在的近况。
江眠能感受到男人堆里一道贪婪的目光时不时的瞟向自己,是郑光远的父亲的。
她觉得浑身发毛,恶心反胃,却不得不装作没看到,脸上挂着笑意回答别人的提问。
“是开了一个店,但是不挣什么钱,这不要结婚了吗,我准备把店铺转出去,回家里来发展,也好照顾我妈和小远。”
“这些年忙着店里的生意,没谈过恋爱。”
“你们说那个流浪汉啊?那时候是跟我爸怄气,故意气他的,流浪汉身份证都没有,我怎么可能真和他领证嘛,在街上找那个王麻子弄的假证,五十亏钱,王麻子你们知道吧,问他,他对我肯定有印象的。”
“那个流浪汉早就没联系了,当天骗了我爸,我给他买了些吃了的分开了的,现在不知道他的下落呢。”
“那时候太任性了,做这些幼稚的事让大家见笑了,现在经历的事情多了,懂事了一些,不会再这么胡闹了。”
她对别人的提问应答自如,脸上带着大方的笑,大家对她也是连连点头称赞。
又周旋了一阵,她看似随意的拿过包,从里面拿了几张纸巾,又把包放到椅子上,对郑母小声道:“阿姨,肚子不舒服,我去一下卫生间很快回来。”
郑母体贴的道:“怎么又去,是不是吃坏了?要不要紧?”
江眠和她头挨着头,脸上有些微红,声音更小了:“来例假了,有点痛经,也不知道裙子有没有弄脏,我去看看很快回来。”
郑母嘱咐她:“那你快去,如果脏了打电话给我,我给你送衣服进去。”
她扬了扬手机,江眠点头:“好。”
江眠起身又出去了,放在椅子上的包包,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红包一角,钱夹也在。
郑母没有多想,回头又继续招呼客人吃菜。
江眠慢慢的从包厢出来,走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