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有点严重,怕是得找专业医生处理才行。”
盛怒中的陈静萍回过神来,望向周思卿的眼神温和不少。
“对不起思卿,让你受委屈了!”
周思卿摇了摇头,与父母一起将刘南枭扶上了车子。
陈丹莹犹不死心,还在身后哭喊。
“刘南枭,你今日要是就这么走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往后,你也别认我这个妈!”
听到这话,刘南枭停下脚步。
他用悲凉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母亲,笑得比哭都难看。
“我留下等死吗?还是说,你会送我去医院?从小到大,我生病受伤,你在乎过吗?”
不在乎的!
就像小姑姑说的那样,母亲把对父亲的恨与厌恶,都加诸在了他身上。
她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不敢直接与父亲还有老爷
子叫板翻脸,于是只敢欺负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孩子。
“我回头会亲自与我父亲谈你们离婚的事,既然互相仇恨,何必要绑在一起蹉跎彼此呢?”
听到这话,陈丹莹慌了。
“离婚?我不离!我不好过,也不会让刘云逸好过的!”
“由不得你!”
刘南枭眼底再无半点脆弱,他是那个在战场上冷静果敢的刘政委,再也不是谁的儿子。
车子缓缓启动,周思卿回头看,隔着后挡风玻璃,看到了陈丹莹无力倒在地上的影子。
即使同为女人,可她无法对陈丹莹萌生出半点同情之心。
一个把孩子孩子当做报复工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索取别人的同情?
她不配!
周君堂直接开车子开到了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急诊室门口。
陈静萍陪着刘南枭进诊室处理伤口,周君堂则跑前跑后缴费办手续。
只有周思卿与宋辉月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母女二人相顾无言。
许久,走思卿叹息着说道:“生在高干豪门,未必是一件幸福的事!